环球钢琴网首页 > 钢琴谱 > 谱集

谱集c小调第五交响曲“命运”Symphony No.5 in c Minor Op.67

古典计划 2014/04/24创建
《c小调第五交响曲“命运”》Symphony No.5 in c Minor "Fate" Op.67,创作于1804-1808(中间曾一度中断,创作了第四交响曲),1808年12月22日在维也纳剧院首次公演,这是一部充满活力,又“热望未来”的作品,被国人称为“命运交响曲”,仅仅是因为贝多芬在乐谱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命运”可谓交响曲之冠,当然这是在名气方面,其登上音乐会的频率之高,被人们熟悉的程度之深是其他交响曲所无法比拟的,其中表现出来的“天人交战”的主旨前无古人,这也只有贝多芬这个“带来上帝火焰”的人才能创作出来,这是贝多芬的“奇数号交响曲”之一。贝多芬的交响曲有个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奇数号的交响曲(3为“英雄”,5为“命运”,7无标题,但是其优秀程度不逊于其他任何一部,9为无限伟大的“合唱”),被认为比偶数号的交响曲优秀,后来经过大指挥家托斯卡尼尼的“点拨”,人们意识到了第六交响曲(田园)的价值,这个说法就不了了之。 这部交响曲的构思、创作周期是比较漫长的,据文献记载,贝多芬最早是从1803年开始有意写作这部作品的。这是贝多芬被疾病所困之后,所发出的心灵呼唤!好在,最终他战胜了自己的意志,他没有被不公平的命运所击退,他战胜了自己。尔后,重新回到维也纳继续自己对音乐的追求。在这个绝望、思考、反省、胜利的斗争过程中,贝多芬发出了“我要扼住命运喉咙”的口号,他感觉自己不能屈服于命运,而应该勇于发起挑战! 大家也许会误解,当时是不是因为贝多芬的耳疾有所改善,他才重新鼓起了生存下去的勇气?其实并非是这样,从作曲家自己写的许多日记、信件中可以看出,贝多芬的耳聋是逐渐加重的,其间并非单纯的听力减退,而且还会伴随着严重的杂音干扰,让他苦不堪言。所以贝多芬对自己重拾信心完全是其精神上的胜利,来自于对“命运的挑战”。所以在自己对生命有了重新认识之后,作曲家企图用一部大型的交响乐作品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歌颂这一自我斗争的主题。自此《命运交响曲》的主题渐露雏形。《命运》的第一乐章是在《第四交响曲》创作以前就已经写好的,后面三个乐章则是在1807-1808年之间完成的。 这部交响曲共分四个乐章,四个乐章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联,它们不仅是顺理成章的,而且还被那个著名的“命运主题”贾成一体。贝多芬所说的“命运”不同于我们通常理解的“天命”或“天数”,这个命运是指人生的苦难和种种不幸。而人应该战胜苦难,主宰自己的生活,达到人类光明的理想。所以,他在给阿芒达牧师的信中说过那句名句:“我决心扫除一切障碍……我将扼住命运的喉咙。”音乐的第一乐章开门见山地推出主题——“命运的敲门”,这声音威严、顽强甚至凶险,它环绕四周不时降临.挥之不去躲避不及,使人紧张不安。第二主题是抒情性旋律,温和舒缓,然而,第一主题的命运动机再次袭来,斗争的画面就是这样戏剧性地展开。矛盾冲突愈演愈烈,形成了乐章的高潮,最后,敲门动机的沉重音响结束了第一乐章。 第二乐章有如一首抒情诗,表现了人的感情体验的复杂世界。在流畅的行板上,第一主题深沉安详,蕴含着内在的热情,这个旋律是从民间歌曲改编成的。第二主题是具有号召力的英雄色彩旋律。两个主题轮换变奏,乐曲从温情柔弱逐渐发展成坚定有力的进行曲。 第三乐章是别开生面的谐谑曲,分为主部、中部和再现部。这个乐章又展开了两种力量紧张冲突的广阔场面,这是人与命运的最后搏斗。主部音乐中两种矛盾因素形成对比,大提琴和倍大提琴在辗转沉思,这时,圆号带着那命运的叩门声再次闯入,但是这次已不是低沉的暗示,而是响亮威严,严峻地行进,具有进行曲的特征。基本主题与命运动机轮流呈现,冲突更加明显。最后,命运动机占了上风。乐章的中部晦涩的小调式转成开朗的大调,精神为之一振,人间的欢乐形成不可遏制的力量。第三乐章在凯旋的欢腾气氛中直接过渡到第四乐章,充满光明和胜利的情绪。在这个乐章里,命运动机的阴影仍然存在,但只是一个影子而已。最后,当胜利和欢乐的终曲响起时,它已经完全销声匿迹,最后的狂欢是对人的力量的赞美和歌颂。 这首交响曲获得了极高的评价,柏辽兹把其中惊心动魄的斗争场景,看作是“奥赛罗听信埃古的谗言,误认黛丝德蒙娜与人私通时的可怕的暴怒。”舒曼认为:“尽管你时常听到这部交响曲,但它对你总是有一股不变的威力--正象自然界的现象虽然时时发生,却总教人感到惊恐一样。”1830年五、六月间,门德尔松在魏玛逗留了两星期,为歌德演奏了古今著名的作品,歌德听了《命运交响曲》第一乐章后大为激动,他说:“这是壮丽宏伟、惊心动魄的,简直要把房子震塌了。如果许多人一起演奏,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1841年3月,恩格斯听了演出后,在写给妹妹的信中赞美这部作品说:“如果你不知道这个奇妙的东西,那么你一生就算什么也没有听见。”——这便是对这部交响曲最恰当的评价。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