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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集A大调第七交响曲 Symphony No.7 in A Major Op.92

古典计划 2014/04/24创建
贝多芬是特立独行的,他也不想让自己作品风格有所重复,尤其是对于交响曲这个表现形式。在《第七交响曲》之前的几部交响曲可谓部部经典、成功——英雄的讴歌、青春的赞颂、命运的斗争、田园的纯朴。这时候贝多芬想到了用快乐、疯狂的舞蹈性的节奏来作为新作的创作主题。 《A大调第七交响曲》Symphony No.7 in A Major Op.92 作于1811-1812的秋、冬、春三季。这部作品在6月间完成,此时拿破仑战事已进入最后的高潮,大举侵犯俄国,旦夕之间溃不成军。历史迅速地向前推进。当这部交响曲第一次上演时,拿破仑帝国已到达了分崩离析的最后阶段。这部交响曲的寿命将超过卷进这场蔚为壮观的政治大变动中的所有帝国—法兰西帝国、神圣罗马帝国、俄罗斯帝国和英帝国。贝多芬本人于1813年12月8日在维也纳大学大厅指挥了这部作品的首次演出,这是为奥地利和巴伐利亚伤兵而举行的义演。这是一首非常壮丽而杰出的交响曲,它的基本主题,也可以叫做“英雄与人民”,这是因为贝多芬深切地理解到,欢乐是斗争所期待的胜利果实。因此,第七交响曲不用戏剧性的冲突和斗争表达英雄的形象,而是着重描写胜利人民的凯旋和欢乐,贯穿着一种舞蹈的特性,整个乐曲使人感到精力充沛和充满活力。虽然是无副标题的作品,但是人们通常喜欢把它称之为“舞蹈性的交响曲”,如瓦格纳所说是“舞蹈的颂赞”。在贝多芬所有没有副标题的交响曲当中,这部作品也是最受人欢迎的。它拥有贝多芬所写出的最著名的慢版乐章以及最著名的快板乐章,所以它的地位终究是九大交响曲中不可忽视的一部。 第一乐章 稍稍绵延的-活泼地,引子很长,展开得很充分。一个雄伟而朴素的主题在乐队中至上而下地阔步走来,除了用全乐队的全奏和弦偶尔加以强调外,甚少渲染.这个素材和另一个更优美、娇柔的第二主题结合起来宏伟地展开。接下去才是这一乐章的快速的主要部分,它是根据一个轻松、跳跃的音型写成的,柏辽兹对此极感兴趣,称之为“农民的轮舞”,但不久它就逐断增强,超越了任何人间舞蹈的界限。在这里贝多芬一反十八世纪管弦音乐的一些法则,把主要的地位交给了管乐器组,由于配器上的这一特点,使这乐章充满了阳光般的光辉。但它巨大的能量从未失去控制,但贝多芬的同时代人对它感到迷惑。例如,本章结束前的一段著名音乐使韦伯感到吃惊,他大声喊到:贝多芬“是该进疯人院了”。这段音乐出现在尾声中,在乐队的低音区,中提琴、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奏着一个强有力的五音乐句,不断地反复(来自那个跳跃的主部主题),上方的乐队增强到宏伟的最后高潮。 第二乐章 小快板,虽然标记是小快板,但这一乐章绝不是轻快的。我们知道,贝多芬曾犹疑过,是否把它标为行板。以木管吹奏柔和的旋律为开端,随后是低音弦乐器上安静的节奏搏动—与其说它是一支旋律,倒不如说它是不停跳动着的心脏,它一直伴随着这整个主题和后面的一组变奏,围绕在它周围的是中提琴和大提琴交织起来的声部。不久,伤感的a小调转到明朗的大调中去,单簧管和大管在这里用另一种节奏吹了一些更为流动的旋律。即使在这里,如果你留心听的话,以前的节奏搏动仍在乐队的低音区轻声地作响。当高潮平息下来的时候,这主题的片断时而在这个乐器上,时而在那个乐器上低声耳语,最后,这一乐章在小提琴的叹息、回响声中结束。低音乐器的节奏搏动、单簧管和大管的流动、小提琴的叹息,使这个乐章弥漫着淡淡的忧愁。它所体现的不是乐观、有朝气的舞蹈形象,而是送葬的行列,表达了作者对死和厄运的思考,成为第七交响曲中最迷人的乐章。在这部交响曲的首次演出中,这个乐章就被听众要求重演;对慢板乐章来说,这是少有的荣誉。它不久就受到普遍的欢迎,因此,有些指挥把它插进人们不太熟悉的第八交响曲中去借以博得掌声。 第三乐章 不太快的急板,这是一首谐谑曲,预示了浪漫主义作曲家在谐谑曲方面许多神奇美妙的特点:轻快而十分戏谑的旋律进行、辉煌的配器、鲜艳的和声和调性效果。它充满着使人惊异的爆发性和动力性的对比,这倒不是由于它轻快的节奏、多变的乐队色彩以及情趣横溢的机智,而是由于各主题的绝妙联系和曲式上的高度完善。开头两小节的坚实笔触用细雨般的顿音加以对比。这个突然的对比在开头的小节(这时缩剩前面的四个音符)从弦乐组的低音区跳向高音区时.变得更为强烈。这时,妙趣横生的三声中部中两个音符构成的短小音型在木管的高音区中来回摆动,和主要部分呼应。三声中部本身即富有对比,它出其不意地从谐谑曲各主要段落中突现出来.它再一次地从头至尾再现。在本乐章的末端,当它好像还要作第三次反复时,被全乐队演奏的五个尖锐和弦打断,令人感到幽默的不耐烦。 第四乐章 精神抖擞的快板,这是一首色彩浓烈而节奏粗犷的终曲。以无尽的狂喜、忘我的狂欢,加上激烈的节奏和光辉的色彩,在雄伟的乐思中构成群众性极为壮丽欢快的终曲,令人神迷心醉。在这个旋风般的末乐章中,舞曲的冲力以更有力的方式出现。确如瓦格纳出于对贝多芬的仰慕,把这乐章称为“舞曲的极品”。开头的主题可理解为一种大型的弗吉尼亚舞曲,但不久它就发展成壮丽无比的、令人激动的篇章,使任何舞蹈花式都相形见绌。这种不停息的旋动席卷全篇,像是酒神的狂怒;一个高潮接着一个。奇怪的是,这些都发生在传说的奏鸣曲曲式之内,它最后结束在难以描述的宏伟的尾声中。萧伯纳曾说这第四乐章那狂欢般的节奏和气氛,连黑人最具狂欢性的舞蹈都不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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