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个比喻来形容学琴和弹琴：弹琴就像在车间里干活，是一项既艰苦，又枯燥、乏味、苦闷的工作，与其看到孩子半途而废，莫如事先看清楚这一点，并有足够的信心，这里不是指孩子，而是指家长)，不断督促孩子学成。
回首当年学琴道路，“任何时候都没有觉得轻松、愉快、享受、消遣”，所谓成果是对社会、对人而言的。假若我出了名之后，如果问我愿不愿意演出，我的回答是“愿意”，但那是从“为人民服务”的角度，从一个音乐工作者的义务感、责任感、使命感的角度，而不是从“兴趣”的角度。
弹琴又像是拍电影，坐在电影院里欣赏电影，自然是赏心悦目的事情，然而拍电影的过程又是极度乏味甚至痛苦的。因此主张家长在孩子不愿意学的时候，“也得让他学”。因为学琴特别能够锻炼意志，学琴的孩子将来干什么成什么。